李以谦大吃一惊,他大着胆子询问道,王上怎么会指定李昑当继承人呢?肃宗波澜不惊,李昑是当朝王子,自然有继承王位的资格,只不过无论老论还是少论,从来没有人支持过李昑罢了。李以谦越发震惊,肃宗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还打算让李以谦成为李昑的后备力量。李以谦跪在地上,汗水打湿了衣服,他并不知道,肃宗的身体每况愈下,如此种种,都是在为身后事做筹划。老论其他人则还不知道王上的安排,他们甚至出面与李昑交涉,希望李昑撤回揭发密丰君罪行的证据,还让李昑用韩定锡来顶罪,就说这一切都是韩定锡在背后指使。李昑万万没想到,一向公正不阿的老论派也会沦为权力的走狗,他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老论,觉得对朝廷充满了厌恶。李昑心中烦闷,对待吕知和朴文秀的态度也十分冷落,他干脆来到酒肆,拿出大笔银子,让酒肆敞开大门,打算和全汉阳的百姓一醉方休。另一边,吕知察觉到了李昑的异常,而老论也对韩定锡下手了,他们拿着一封高法术,称是出自李昑之手,指认韩定锡谋害密丰君,还多次做了伪证。老论到韩定锡家里大肆搜查,最后竟然翻出来许多银子,他们认为这就是韩定锡腐败的证据。吕知替韩定锡辩解,但是毫无用处,老论的人还是准备强行带走韩定锡。这时,朴文秀举着锄头赶过来,但他势单力薄,实在无法与人多势众的司宪府抗衡。韩定锡嘱咐朴文秀不要轻举妄动,并且预言他日后一定会成为司宪府的首领,用法律来执掌一切。此时,李昑在酒肆里酩酊大醉,他对朝鲜感到失望,只能借酒消愁。吕知和朴文秀等人急匆匆地去找李昑,希望他帮忙解救韩定锡,两人无论如何都不相信韩定锡是坏人,如今,他们只能寄希望于李昑身上。由于韩定锡被栽赃陷害,密丰君被释放出来,他得意洋洋,以为自己可以东山再起。密丰君迫不及待跑去找李以谦,但是李以谦对待他的态度很是冷淡,密丰君察觉到自己即将被放弃,他这才慌了神,急忙恳求李以谦帮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