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昔为太子端去茶点,却发现太子根本不在屋里。文昔回到自己的屋子,夕香让文昔教自己刺绣,可是心不在焉的文昔手被针扎了一下。接着她被扎了很多次,因为她连续几天没见太子在房了。她不由得去找王翁问情况,王翁奇怪她来这里做什么,不是她该问的,然后还是说了太子正忙碌献俘礼的事情,已经搬走住了。她听下人说这些天太子很忙碌,有一大堆事情要做,不由得有些失望,可是她一推门回家,看到太子竟然坐在自己的房子内。太子很不屑她刺绣的仙鹤,觉得手艺很笨。太子趁势拿她的手指仔细端详,她赶忙解释红指甲是太子妃生前染的。太子问文昔这么久了还一直保持着红色,她表示太子妃说会一直到冬天,太子认为她已经失算了,一个内臣的是手怎么会是红色。讥讽她真是学以致用了,齐王写给陈内人的信,那天怎么就会正好落下了呢。更想不到的是他的印章是怎么到了她的手里。她听后十分恐惧,还以为他已经全部知晓。没想到太子说她不用害怕,一切都是猜测,并无证据。还说她一定把伪造的手书销毁了。如今陈内人已经死无对证,她的证据自己又搜不到,用刑也撬不开她的嘴,所以不会杀她。但是她的宫籍已经被除名了,让她拿回去。次日天一亮,就请出去,不要再回来了。文昔赶忙跪下求饶,愿意受罚,但是别赶自己走,自己已经没有容身之处了,太子冷冷道其实被咬一口并不是她说的那样疼。太子独自在房间暗自神伤,陆文昔光着脚走了出门。就在陆文昔一身素裹,长跪在萧定权的门外不起时。许昌平来了,太子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就让回去,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人。如果自己是她,就不会等到无法挽回的时候,让自己更难看。太子抬头一看是他,他已经被皇帝任命为太子的文书。萧定权最初见到许昌平就觉得他心术不正,生气皇帝又把这个人安排在自己手下做文书,许昌平实不相瞒,说他就是来监视他的。皇帝召见萧定权和萧定棠一起晨省,萧定棠和五大王先到,等了好久都没有见到萧定权来,萧定棠告诉萧定楷迟到的原因,一定是太子已经要纳新的侧妃了,萧定楷奇怪自己怎么一点也没得到风声,萧定棠只好亲自代替太子试吃。到了陆文昔离开的时辰了,陆文昔跪在地上告诉萧定权那个纸条确实是她伪造的,那晚她去了齐王那里,陈内人确实是萧定棠安插在太子身边的卧底。看到萧定权依然不肯松口,继续向前走,陆文昔只好透露萧定权的私印是卢世瑜交给她的,在行宫的时候就想还给他,但萧定权没在意,此后就一直妥善藏了起来,那日用印章蒙骗了守卫之后,随即把私印扔到池塘去了。萧定权根本不想听她解释下去,催促身边的人赶紧帮她收拾东西推出宫去,陆文昔心想父兄的仇还没有报,怎能就这么轻易离开,苦苦哀求希望能宽恕她一次,正当萧定权上马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夕香叫着“阿宝”的名字,将陆文昔从地上搀扶起来,萧定权听到这个名字很吃惊,他从马上跳下来,问她到底是什么人,背后到底是谁指使她这么做的,文昔说这是小时侯的乳名,太子鞭笞着陆文昔,夕香护着不让太子打。在王翁说不能迟到的催促下,萧定权只好骑上马去宫内。萧定权赶到的时候,皇上已经离席,此时才想起来许昌平前一天还专门叮嘱他今早上的晨省一定不要迟到,不要给人口实。他只好到了皇上那里跪着,明显感到皇帝龙颜不悦,太后极力为太子说情,说他喝多了才起床晚了。